(Coronavirus Aid, Relief, and Economic Security, CARES)

在危機時刻為美國經濟提供了 2.2 兆美元的財務支援

MATT PATE, JD, LL.M.

CVP, THE NAUTILUS GROUP®

2020 年 3 月 27 日，美國國會通過並經由總統簽署生效了一項規模空前宏大的經濟救助計畫，為個人和企業提供資金支援。在這項立法之前，近期還設立了兩項法案，旨在提供緊急醫療資金支援以及為許多員工提供帶薪病假。俗話說，非常時期需要非常手段。COVID-19 大流行引起美國（以及全球）經濟大範圍突發停擺，導致失業人數激增和許多企業面臨生存問題。政府強制規定的停工措施連帶觸發了必要的政府對策，包括為諸多對象提供直接現金支援，以及政府擔保的商業貸款用於涵蓋薪資成本和某些固定的商業支出的款項，可以免除還貸。同時為了展現該立法的實際徹底性，國會認為應適當地暫時免除洗手液製造商的酒精消費稅。

CARES 法案的主要鼓勵性措施

 ·為員工人數少於 500 人的企業加速提供小型企業管理局 (Small Business Administration, SBA) 貸款，金額高達 1,000 萬美元，可免除償還的貸款本金最高可達企業八週工資、房租、抵押貸款利息和公用事業費用的總成本；

 ·對於收入低於特定門檻的個人（單身人士 75,000 美元/已婚夫妻 150,000 美元），每人補助 1,200美元（已婚夫妻為 2,400 美元），再加上每個孩子 500 美元。

 ·受冠狀病毒影響的個人退休帳戶 (IRA) 和合格退休計畫參與者可從這些計畫中免罰款提取高達100,000 美元，並將貸款額提高至該水平；

 ·2020 年豁免 IRA 和合格計畫的最低提取額規定；

 ·延遲支付 2020 年應支付的 FICA 僱主部分稅金；

 ·可將 2018-2020 年發生的淨經營虧損結轉至之前的納稅年度，以便在今年和明年產生可能

的退稅；以及

 ·其他各種短期稅法規則也有調整，包括對慈善捐贈的額外獎勵。

小型企業薪資保障貸款計畫

(Small Business Paycheck Protection

Loan Program, PPP)

這可能是法案中最具代表性也是最迫切需要的計畫，可幫助員工人數低於 500 人的企業根據薪資

保障貸款計畫 (PPP) 透過 SBA 貸款，最高達 1,000 萬美元。此計畫不僅可以向全國成千上萬的

小企業立即注入資金，而且還可以根據工資成本和某些業務費用，將借入的一部分資金作為有效

贈款，予以免除清償。

哪些企業符合 PPP 貸款資格？

 ·除了 SBA 的 7(a) 計畫貸款下一般合格的小型企業之外，CARES 法案將合格資格放寬至

「任何企業組織、非營利組織、退伍軍人組織或部落企業組織」。這樣的組織員工總人數

必須不超過 500 人；但是 SBA 也可以為特定企業套用較高人數標準。非營利組織被明確

定義為 501 (c)(3) 組織，因此並非所有非營利組織都有資格。

 ·值得特別注意的是，針對住宿和餐飲服務企業（其中包括 NAICS 72 分類下的大多數飯店、

餐館和酒吧），500 名員工規則是以地點為基礎的。但是，適用的分類不包括公民和社交

組織、遊樂和休閒公園、電影院以及其他休閒或娛樂設施。雖然根據適用的 SBA 規則，

員工人數通常包括關係企業，但飯店和餐飲服務行業以及特許經營機構均無需遵守此類從

屬關係規則。

 ·500 名員工的門檻包括所有員工，包括以全職、兼職或「其他」方式僱用的個人。

 ·獨資企業和獨立承包商也符合貸款的資格。

 · 請注意，在 2020 年 1 月 31 日之後獲得經濟傷害災難貸款 (Economic Injury Disaster Loan,EIDL) 的企業，只要將 EIDL 用於其他目的，仍然有資格獲得 PPP 貸款。

 ·獲得 PPP 貸款的僱主將沒有資格因為與新冠病毒相關的停業而獲得保留員工信貸；但是，

此類信貸僅限每個日曆季度每位員工 5,000 美元，並且還僅限於此期間應繳納的僱傭稅。

因此，在大多數情況下，薪資保障計畫可能會更具吸引力。

企業主如何申請貸款？



• ·可以透過商業銀行、信用合作社和其他借貸機構獲得 PPP 貸款，而 SBA 可以為貸方提供

100% 的擔保。為了加快此類貸款的處理，法案豁免了傳統 SBA 7(a) 貸款的許多要求（包

括提供抵押品、提供個人擔保或證明無法透過其他通路獲得貸款等）。

• ·貸款應於 4 月初開始提供，SBA 表示將招聘 1,000 人以協助處理預期的大量申請。根據法

律規定，貸款者必須在 2020 年 6 月 30 日之前申請貸款。

 ·針對獨立承包商、獨資經營者和個體經營者，貸款者將需要依指示透過某些文件驗證資格，

包括工資稅申報表、表格 1099-MISC 以及獨資公司的損益表。

 ·請注意，在 CARES 法案頒布之前，且在最近（2020 年 1 月 31 日之後）獲得 SBA 貸款

者，可以將此貸款用作在 PPP 貸款計畫下作重新貸款。

透過 PPP 貸款可以取得多少錢？



• ·能夠借入的最高金額是貸款者平均每月薪資成本的 2.5 倍，上限為 1,000 萬美元。平均每

月薪資成本是根據僱主在貸款發放的前一年的總薪資成本（如下所述）而定。

o 範例：某家企業於 2020 年 5 月 1 日申請 SBA PPP 貸款。從 2019 年 5 月 1 日到

2020 年 4 月 30 日的期間，此企業的總薪資成本為 200 萬美元，平均每月支出為166,667 美元。因此，可獲得的最高貸款額為 416,667 美元。

 ·對於「季節性僱主」（由 SBA 決定），平均每月薪資基於從 2019 年 2 月 15 日開始的 12週期間計算（或貸款者也可選擇基於 2019 年 3 月 1 日至 6 月 30 日期間的平均值）。

 ·對於 2019 年 6 月 30 日之前可能尚未營業的新僱主，平均每月薪資成本可以根據 2020 年1 月 1 日至 2020 年 2 月 29 日的期間而定。

貸款還款和豁免還款的條款為何？

• ·貸款的基本條款要求最高利率為 4%，最長期限為 10 年。貸款利息和本金的還款期至少延

遲 6 個月，最長 1 年。此外，根據該計畫提供的所有貸款均免除任何其他可能適用的預付

款處罰。

• ·這些小企業貸款的主要且最吸引人的特徵在於，它們不僅可以在收入可能枯竭的時候為企

業提供迫切需要的資本，而且還可以免除部分或全部的本金還款義務。可免除的金額是根

據從貸款發放之日起八週內產生的支出：

o 薪資支出；

o 企業不動產或個人財產的抵押貸款利息（在 2020 年 2 月 15 日之前發生）（不包

括任何預付款）；

o 根據租賃協議（在 2020 年 2 月 15 日之前生效）支付的租金；以及

o 在 2020 年 2 月 15 日之前開始提供的電力、瓦斯、水、交通、電話或網路存取等企業公共事業款項。

• ·請注意，免除償還的總金額不得超過貸款的金額。但更重要的是，免除的金額是基於保留

在企業薪資表上的員工數目而定。由於該計畫的目的是使企業能夠在沒有營利或無法支付

薪資時繼續向僱員付薪，因此可免除的金額會相應地根據獲得貸款後的頭 8 週內減少的勞

動力比例進行減少。

為了做出此判定，將免除期內的平均每月全職僱員人數與 2019 年 2 月 15 日至 2019 年 6

月 30 日該企業的平均每月全職僱員人數進行比較，或者（或根據貸款者的選擇）與 2020

年 1 月 1 日至 2020 年 2 月 29 日的平均每月僱員人數進行比較。

o 範例：對從 2020 年 5 月 1 日開始的貸款，假設根據八週合格支出的總免除貸款金

額為 100,000 美元。全職當量 (Full-time equivalent, FTE) 員工如下：

2020 年 1 月 2020 年 2 月 每月平均  2020 年 5 月  2020 年 6 月  每月平均

24 FTE          20 FTE 2     2 FTE     18 FTE         14 FTE         16 FTE

o 留住的員工平均比例為 72.73%。因此，可免除的總金額將減少至 72,730 美元。

• ·在取得貸款後的八週期間內，如果每年不足 100,000 美元的員工薪資或酬勞減少超過

25%，則貸款免除金額也會降低。免除的金額根據總薪資減少的金額（超過 25% 的水平）

而定，該金額是參考貸款前最近一個季度的收入而定。

• ·雖然許多員工可能由於公司被迫停業而被停職或解僱，但本金免除額降低不適用於在 6 月

30 日之前重新僱用此類員工的公司。在 2020 年 2 月 15 日至 2020 年 4 月 26 日之間

（CARES 法案頒布後 30 天）發生的任何僱用人數或薪資減少的情況，如果已經予以糾正，

將不包含在可免除貸款本金的任何評估中。

o 範例：由於 4 月 1 日停業，一家僱用 25 名員工的餐廳解僱了全部員工。僱主於

5 月 1 日獲得 PPP 貸款。假設在 6 月 30 日之前重新僱用全體員工（或重新僱用

總共 25 名員工），則 5 月和 6 月的平均每月全職員工數不會降低貸款本金的減免額。

• ·請注意，貸款者必須向借款者申請免除，方法是提交證明文件，以核實全職當量僱員的人

數，以及他們的薪資成本、抵押貸款、房租和公用事業費用。

「薪資成本」中包含的項目有哪些？

 ·薪資成本的定義非常廣泛，包括薪水、工資、佣金、現金小費以及休假（包括假期、育兒、

家庭、醫療或病假）薪金、團體醫療福利（包括保險費）款項，以及退休福利款項。請注

意薪資成本不包括支付給企業僱用的獨立承包商的款項（因為這樣的對象應可自行申請貸

款）。

 ·薪資成本額外包含來自獨資經營者或獨立承包商的自僱收入和淨收益。

 ·無論在任何情況下，任何員工或自僱人員可免除貸款的年度補貼上限為 100,000 美元（相

當於每週金額上限為 1,923 美元，或是每位員工八週的總金額為 15,384 美元）。此外，

這些用途的補貼僅限於提供給主要居所位於美國境內的員工。

 ·薪資成本不包括根據近期的《家庭優先冠狀病毒應變法案》(Families First Coronavirus

Response Act) 所允許的有關合格病假與家事假的成本的稅務抵免額。

那麼不一定需要這些資金才能經營的企業又如何呢？

 ·法律的目的旨在協助有資金需要的公司在經濟突然停滯之際能夠持續付給員工薪水。因此，

借款者申請貸款時必須證明：

o 由於目前經濟狀況的不確定，因此需要申請貸款以支持企業持續營運；

o 資金將用於留住員工並且持續發放薪資或是償付抵押貸款、支付租金和支付公用事

業費用；以及

o 沒有重複提出貸款申請，也沒有收到重複貸款金額。

• ·貸款機構本身已獲得授權，得驗證貸款的目的和適當性。SBA 有可能會給予額外的指導，但是其最直接的意圖在於盡可能讓最多的企業申請到貸款。暫時來說，企業似乎並無需要

證明其面臨立即和具體的財務困境。

• ·儘管貸款不需要個人擔保，但是對於企業主而言，這些貸款將被視為無追索權貸款，惟用

於授權以外用途的貸款金額除外。

企業對於免還的本金部分是否需要繳稅？



• ·儘管免除的 PPP 貸款本金部分會被視為已取消債務，但是 CARES 法案基於聯邦所得稅

的目的，已明確從總收入中排除此類債務豁免。

• ·因此免除貸款實際上是提供給企業主的免稅贈款，用於資助其營運，但看來企業仍然可以

透過貸款獲得資助費用的減免，以抵銷所賺取的應稅收入，這對於維持營運的企業而言極

可能是重大稅收優惠。

個人所得稅項目

• ·經濟援助方案包含個人所得稅的重大規定，旨在為數百萬美國人提供直接現金款項，並且讓他們能夠以優惠方式獲得退休計畫餘額。此類項目最重要的部分包括 2020 年個人紓困回饋金 – 「預付稅款抵免」，將在接下來的幾週內直接存入許多個人帳戶，或者以支票形式郵寄給個人。

2020 年個人紓困回饋金



• ·調整後總收入 (Adjusted Gross Income, AGI) 低於特定門檻的納稅人將符合每人獲得 1,200

美元款項（已婚夫妻為 2,400 美元）的資格，有任何年齡在 17 歲以下的受撫養者可額外

獲得 500 美元。合格的領取人必須是美國公民或是有永久居留權的外國人，但不能是其它

稅表上申報的受撫養人，同時必須擁有有效的身分號碼（一般為社會安全號碼）。AGI 限

額如下：

o 個人：75,000 美元；

o 戶長：112,500 美元；

o 已婚夫妻合併申報：150,000 美元。

• ·將會從回饋金中扣除超出該限額以上收入的 5%（個人收入 99,000 美元以上，已婚夫妻收

入為 198,000 美元以上則完全扣除回饋金），子女的回饋金也適用。

o 範例：已婚夫妻育有 2 名子女，合併 AGI 達 180,000 美元。總回饋金金額為 2,400

美元（夫妻），加上子女的 1,000 美元則為 3,400 美元。AGI 超過門檻 30,000 美

元。 30,000 美元的 5% 為 1,500 美元，扣除之後回饋金剩餘 1,900 美元。

• ·將以 2019 年的稅表（如已申報）來確定 AGI，如未申報則以 2018 年的稅表為準。請注

意，回饋金在 2020 年稅表中被視為「預付稅款抵免」。

o 對於根據最終 2020 年應稅所得報告不符合資格，但是根據 2019 年或 2018 年收

入符合資格並且獲得抵免的納稅人，目前尚未考慮稅款抵免的任何部分需要退還，

或者在計算 2020 年稅款時會另外增加納稅人的應納稅額。

o 對於根據 2019 年或 2018 年收入不符合資格，但是根據 2020 年收入符合資格的

納稅人，預計將可獲得此類抵免以便在 2020 年報稅時減少納稅人的應納稅額。

o 根據 2019 年收入不符合回饋金資格而且尚未報稅，但是根據 2018 年收入符合回

饋金資格的納稅人可以考慮等待申報其 2019 年稅表（目前的截止日期已延長至

2020 年 7 月 15 日）。

• ·同時請注意，被認定為「可退還的」抵免係指納稅人不需要納稅收入即可符合資格。因此

只領取社會保障金和/或免稅收入的退休人員將符合獲得此類款項的資格。

IRA 以及合格退休計畫的優惠提取規定



• ·受到 COVID-19 不利影響的個人可以（在 2020 年期間）從合格的確定投入退休計畫與

IRA 提取最高 100,000 美元而免於罰款。計畫參與者如果年齡在 59 歲半以下，通常需要

支付 10% 的提撥罰金。當然，如果是持續受雇的人員，則根據退休計畫文件規定，可能

不允許從雇主資助計畫中領取在職提取。在此情況下，可以考慮延長期限的計畫貸款（如

下面討論的內容）作為替代方案。

• ·若要被認定為「冠狀病毒相關提款」，參與者或帳戶所有者必須：

o 經診斷患有 SARS-CoV-2 或 COVID-19；

o 配偶或是受撫養者經診斷感染此類病毒；或

o 由於隔離、被停職、遭到解雇、工作時數減少或是因子女無人照顧、企業停工或工

時減少而無法工作，經歷不利財務後果。

• ·此類提款可以包括在三年期間的收入中。對應地，這些提款可以在三年期間內重新投入，

此情況將被視為合格的轉存投入。

o 因此，個人可以選擇在接下來的三年內就提取的款項繳納所得稅，或者在同一時期

內當作實質上的免息貸款內償還。

o 此類提款的預扣稅額將不適用於計畫管理人。

o 儘管似乎有可能影響到在第三年完全償還提取的金額，但目前尚不清楚對於適當地

認定前兩年收入可能會產生什麼影響。對於此部分以及其他幾個問題看來很需要進

一步的指引。

• ·最後，此 CARES 法案還包括一項條款，該條款允許同樣受到 COVID-19 影響（如上所述）

的合格計畫的參與人，在法案實施之日 2020 年 3 月 27 日起的 180 天內，可以從這些計

畫中取得 100,000 美元（或最高為 100% 的完全既得金額）的貸款。這比通常的 50,000

美元貸款限額或一半的既得帳戶餘額有所增加。此金額係自一般的貸款限額中增加 50,000

美元或是受益帳戶餘額一半的金額。

o 此外，合格參與者從計畫的貸款的償還期限已延長一年，在該期間貸款的利息仍會

累積。

2020 年的規定最低提取額 (RMD) 豁免

如同上次 2009 年金融危機期間發生的衰退情況一樣，合格計畫以及 IRA（不包括給付確定的計

畫）的規定最低提取額 (RMD) 在 2020 年已經豁免。豁免對於許多退休人員而言是有幫助的，這

些退休人員的退休計畫餘額因金融市場的嚴重調整而遭受重創，如果沒有豁免，他們就可能要在

低價時提取規定的應稅金額。市場的任何反彈都可以在延期納稅的基礎上讓參與者受惠。

慈善所得稅扣除優惠



• ·對個人納稅人的慈善捐贈扣除規則也作了修改，以鼓勵那些能夠在此動盪時期依然考慮慈

善捐贈者，並且使得捐助者透過慷慨捐助受益。特別規定：

o 在 2020 年，對公共慈善機構現金捐款的 AGI 扣除限制已經從現今法律規定的 60%

增加至 100%。

o 對於沒有列舉扣除額的納稅人（如分項扣減慈善捐款會列入申報），超出標準扣除

額 300 美元可用於向大多數公共慈善機構捐款（雖然不是私人基金會或捐贈者建議的資金）。因此，相對較小的慈善禮物將有效地增加可用標準扣除額。此條款已自 2020 年生效，但會無限期持續實施。

學生貸款減免規定

 ·CARES 法案已將現有 5,250 美元的雇主教育補助（目前適用於學費、雜費和書本等費用）

的排除範圍擴大，將雇主償還學生貸款納入。員工可以將自頒布之日起至 2020 年 12 月

31 日之間的雇主學生貸款還款排除在收入內。

 ·最後，根據聯邦家庭教育貸款 (Federal Family Education Loan, FFEL) 計畫以及和福特聯邦直接貸款 (Direct Loan) 計畫，某些學生貸款還款義務已暫停，直到 2020 年 9 月 30 日，無需計提利息。

結論

目前與 COVID 疫情相關的情況見證了現代歷史上最迅速惡化的經濟環境之一。儘管華盛頓之中

黨派彼此的歧見極深，但是聯邦政府已經能夠制定眾多越來越大膽的方案，並且最近對美國經濟

的長期前景下了巨大的賭注。美國原本已經債台高築，如今又需借債來為數萬億美元的 CARES

計畫注資，許多觀察家對此債務水平感到憂心忡忡。雖然接近零利率的環境會有所幫助，然而最

終償還刺激支出的唯一方法是讓美國經濟像過去數十年來一樣蓬勃發展並引領世界前進。在此特

別時期，短期資本的挹注能使美國企業得以維持營運，使勞工及其家人有房屋可住、有食物可吃，從而提供極為需要的社會穩定，希望在危機減輕後能使社會迅速恢復。也希望美國會盡快迎來黎明。

（纽约人寿资深经纪人姚惠莉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