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发现：多次接种新冠mRNA疫苗可能增加感染风险
【《华人》传媒编辑 王惠豫 2025年3月29日】编者发现两篇有关新冠mRNA疫苗的研究论文，探讨了IgG4 抗体在新冠疫苗接种后可能带来的影响，尤其是它们对免疫系统应对 SARS-CoV-2 病毒的作用：
“IgG4 Antibodies Induced by Repeated Vaccination May Generate Immune Tolerance to the SARS-CoV-2 Spike Protein ”（《反复接种疫苗诱导的 IgG4 抗体可能对 SARS-CoV-2 刺突蛋白产生免疫耐受》），2023年5月发表在Vaccines （疫苗）期刊上，作者是南佛罗里达大学和世界各地的科学家。
“Post-vaccination IgG4 and IgG2 class switch associates with increased risk of SARS-CoV-2 infections”（《疫苗接种后 IgG4 和 IgG2 类转换与 SARS-CoV-2 感染风险增加相关》），2025年3月发表在“Journal of Infaction”(感染)期刊，作者是一组西班牙的科学家。
这两篇文章都指出，多次接种mRNA疫苗（辉瑞-BioNTech 和莫德纳疫苗）会使IgG4 类抗体的异常升高，可能会影响新冠疫苗的保护作用，使得接种者更容易感染新冠病毒（ SARS-CoV-2）。原因可能是免疫耐受的形成，使免疫系统对病毒的应对能力下降。
- 第一篇文章（IgG4 Antibodies Induced by Repeated Vaccination May Generate Immune Tolerance to the SARS-CoV-2 Spike Protein）摘要：
在 SARS-CoV-2 冠状病毒全球流行不到一年后，一种基于 mRNA 技术的全新疫苗平台被推向市场。截至目前，全球已接种约 133.8 亿剂 不同平台的新冠疫苗，全球 72.3% 的总人口至少接种了一剂疫苗。然而，由于这些疫苗提供的免疫力迅速减弱，其对患有基础疾病人群预防住院和重症的能力近期受到质疑。此外，与许多其他疫苗类似，新冠疫苗 无法产生完全的消灭性免疫（sterilizing immunity），因此 人们仍然可能反复感染。
最近的研究发现，接种两剂或以上 mRNA 疫苗的人群体内出现异常升高的 IgG4 抗体水平。此前，艾滋病（HIV）、疟疾（Malaria）和百日咳（Pertussis）疫苗也曾被报道会诱导高于正常水平的 IgG4 合成。
总体来看，决定IgG4 抗体类别转换的三个关键因素包括：
- 抗原浓度过高
- 多次重复接种
- 疫苗类型
有人提出 IgG4 水平的升高可能具有保护作用，其机制类似于 成功的特异性免疫治疗（如过敏原免疫治疗，能抑制 IgE 诱导的免疫过度激活）。然而，最新证据表明，mRNA 疫苗接种后 IgG4 的增加并非保护性机制，相反，它可能触发对新冠病毒刺突蛋白的免疫耐受机制，从而抑制机体的自然抗病毒反应，导致病毒感染和复制不受控制。
此外，由于 mRNA 疫苗反复接种，并且含有高浓度抗原，导致 IgG4 水平异常升高，这可能诱发自身免疫疾病，并在易感个体中促进癌症生长和自身免疫性心肌炎的发生。
- 第二篇文章（Post-vaccination IgG4 and IgG2 class switch associates with increased risk of SARS-CoV-2 infections）摘要：
研究目标
反复接种 COVID-19 mRNA 疫苗 会导致 SARS-CoV-2 IgG4 抗体水平升高，表明在 第一剂加强针后发生了广泛的 IgG 类别转换。然而，由于 IgG4 在介导 Fc 依赖性效应功能方面的能力有限，这种 IgG 亚型的转变引发了担忧。
研究方法
为了评估 IgG4 诱导对保护性免疫的影响，本研究分析了 西班牙一组经过充分表征的医护人员队列，对其 SARS-CoV-2 IgG 亚类、C1q 和 FcγR 反应以及中和活性 进行了长期追踪分析。
研究结果
- 在 加强针接种后，IgG4 水平升高以及 非细胞毒性抗体（non-cytophilic）与细胞毒性抗体（cytophilic）比值升高，与 突破性感染（疫苗后感染）的风险增加 显著相关：
- IgG4 水平每升高 10 倍，突破性感染风险增加8 倍（HR=1.8，95% CI=1.2–2.7）。
- 非细胞毒性抗体与细胞毒性抗体比值每升高 10 倍，突破性感染风险增加5 倍（HR=1.5，95% CI=1.1–1.9）。
- 非细胞毒性抗体比例升高还与免疫功能下降相关，包括中和能力的减弱。
研究结论
这些研究结果表明，mRNA 疫苗诱导的 IgG4 增加可能与突破性感染风险升高相关。因此，需要进一步研究疫苗接种策略，以确保持久的免疫保护。
有兴趣的读者可以阅读原文：
Post-vaccination IgG4 and IgG2 class switch associates with increased risk of SARS-CoV-2 infections
（来源： Vaccines, Infe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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