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2月8日，我來到佛羅裏達州的坦帕，一邊曬太陽，一邊帶著一群業余演員，排演我的話劇《劉錦濃甜橙》，這是楓香與坦帕灣中文學校傾情奉獻的新劇，擬於4月9日在南佛州大學首演。
有的人漂亮，不一定優雅；有的人優雅，不一定有才華；有的人漂亮、優雅、有才華，不一定有公益心和使命感。而徐芝韻，就是一位少有的集漂亮、優雅、才華、公益心、使命感於一身的華人女士——這就是我讀一月份的《華人》雜誌封面故事的第一印象。
親愛的讀者朋友，
歡迎來到3月。步入3月，應更能感受到春的暖意，鋪展開更多的有陽光的日子，桃紅梨白花開似海的日子似乎就要到了，而您準備好收拾心情迎接這明媚的季節了嗎？我們也希望您在這一期的雜誌中找到一份美好、一絲感動、一些希望。
人類文明的進步是通過不斷獲得、積累知識並利用前人智慧來持續演進的過程。文明發展的廣度和深度完全取決於獲取、應用和傳承知識的效率與創造力。
從出生開始，人們從家庭、學校到社會，經歷了從幼兒園到大學的漫長學習歷程。然而，迄今為止，人類個體獲取知識的效率非常低，即使傾盡一生所學，也不及知識海洋中之萬一。這顯然無法滿足社會需求。即使進入社會後，也常常發現所學知識與工作和生活需求不相符，仍需要重新學習。
近日，科技作家塗子沛發布了新書《第二大腦》。在書中，他提出了一種全新思想理論：「腦機協作是人類真正的未來」，為人類徹底解決效率和創造性問題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一、專訪背景
在2022年末，我前往中國旅美科技協會的聖地亞哥年會進行報道。作為該協會的副主席，塗子沛給現場觀眾帶來了一場令人震撼的演說，作為記者，我立即意識到他是《華人》雜誌的封面人物的絕佳人選。通過主辦方的介紹，有幸認識了子沛老師，於是，在他發布新書之際，造訪了他在聖地亞哥的家中，並進行了一次2個多小時的訪談。
之前，我曾在網上搜索過有關塗子沛的資料，很容易找到了關於他的大量信息，角度不同，各有千秋。然而，有種莫名的失落感，因為目前的報道尚未詮釋出這位科技思想家內在的價值邏輯。因此，我希望通過這篇采訪，試圖探索塗子沛精彩人生背後的精神內核和他的新作《第二大腦》的社會實踐意義。
塗子沛很早就是一位非常有名的科技作家，十年前已經年收入超百萬的成功人士。他的首部作品《大數據》在2012年面世，銷量突破了百萬冊，隨後又出版了10部作品，包括《數據之巔》《數文明》、《數商》、《給孩子講大數據》和《給孩子講人工智能》等。其中三部作品獲得了文津圖書獎。其高水平的讀者粉絲數量超過百萬，包括許多政府高官、商界精英和各界人士，時任廣東省委書記汪洋和阿裏巴巴創始人馬雲也都是他的讀者。甚至，有不少土豪讀者因為看了他的書就飛到了美國，只為與他見面聊天；國內的銀行和企業也爭相邀請他回國講座。其中時任招商銀行行長、中國著名銀行家馬蔚華率先邀請他回國為招行全國150多位銀行行長講課；在阿裏巴巴應馬雲的邀請也曾進行了兩場講座。隨後，應邀加入了阿裏巴巴擔任集團副總裁。塗子沛在中美兩國擁有30年的工作經驗，曾在軍隊、政府部門、科技上市企業、創業公司工作。他是微軟認證的高級程序員，先後就讀於華中科技大學、中山大學和美國卡內基梅隆大學，獲得公共管理碩士和信息技術理學碩士學位。目前旅居在美國。
二、什麽是第二大腦？
塗子沛在采訪中告訴記者，他的新書《第二大腦》的一個寫作靈感源於上高中的女兒。當女兒有一天非常認真地詢問她如何才能變得更高效和富有創造力時，他意識到這是一個好問題，這個問題不僅關乎年輕人在數字時代如何成長，而且是一個關系到社會進步的大問題。
塗子沛說：「從某種角度來看，互聯網並未讓人們變得更高效和富有創造力。相反，抖音、微信、YouTube、推特等新媒體社交平臺分散了人們的註意力，信息過載令日常生活中的大量時間被信息吞噬、淹沒，導致人們難以專註，目前社會上的每個人都變得緊張、焦慮和困惑就與此有關。《第二大腦》這部書就是針對解決這一時代問題的回應。」
記者提問：請給讀者介紹一下什麽是「第二大腦」？您是如何利用第二大腦的？有什麽靠譜的工具推薦給大家？
塗子沛說：「第二大腦是第一大腦的數字記憶體 + 人工智能算法。對人類大腦來說，它就像望遠鏡對眼睛、電話話筒對嘴巴、汽車對雙腳、工具對雙手一樣，是人類進化中的一次革命。這場革命提升了人類的思考能力、工作效率、決策質量和創新速度。擁有第二大腦的人，不論他是工程師、程序員、作家、藝術家、律師還是政治家，他的工作效率都能提高數十倍甚至百倍。我把這種人定義為「智能增強人。比如，大家寫文章時，通常會通過谷歌搜索來查找參考資料，而我做一件事，會首先在自己的第二大腦中搜索。馬上會看到一個記錄了我思考過程的列表，多條線索交織在眼前，一瞬間就能夠激活我的大腦神經元。通過計算機算法的支持，我很快就能夠形成對問題的見解、意識和行動。在過去，我寫作《大數據》等書籍通常需要8個月時間才能完成。而現在，僅用3個月的時間就完成了《第二大腦》這本書的寫作。未來，如果我的第二大腦和ChatGPT融合在一起，可能只需要三周的時間就能夠出版一本新書。」
塗子沛繼續介紹了第二大腦的四個核心功能，「清晰管理、量化分析、智能決策、家族傳承」並舉例說明了第二大腦的作用。
他說：「對於一個創業者來說，再不需要擔心離職員工帶來的麻煩了。有第二大腦管理業務可以將客戶信息、財務數據和項目進展等全部記錄在第二大腦中，以便隨時查詢和更新。此外，利用第二大腦的分析功能可以對不同項目的盈利情況進行比較，從而製定未來的投資策略。通過第二大腦的智能決策功能，還可以快速得出每個項目的風險評估報告，做出基於數據的明智決策。這四個核心功能在許多場景中都有豐富的應用，希望讀者能夠自己閱讀並深入了解，共同探索。」
塗子沛繼續說：「我經常使用的一款不錯的核心工具是Logseq，讀者需要自己使用並找到適合自己的工具。」
三、人工智能與第二大腦
塗子沛回答記者有關人工智能是否會取代人類的問題時，指出了當前社會存在的兩種錯誤偏見。
首先，他指出，「有一種觀點過於神化人工智能，錯誤地認為它將完全取代人類。實際上，人工智能只是一種工具，它由人類設計旨在輔助我們的工作。即使其功能再強大，也永遠無法完全取代人類。真正會產生替代效應的是掌握了人工智能協作的人。
塗子沛進一步指出：「另一種錯誤偏見更加普遍，是把人工智能局限在狹窄的領域，認為它僅適合從事簡單、重復性的工作，比如語音識別、收費、接電話等。然而，像Chat GPT這樣的工具已經能夠寫詩，並且比一些詩人寫得更好。機器人阿爾法早已戰勝了九段圍棋世界冠軍。人工智能不僅能夠創新，有時候創新的成果甚至比人類更出色。但是，這些創新的價值需要由人類來判斷。人工智能的價值在於它能夠為人類提供更多可能性和機遇，而不是將人類取代。因此，我們應該積極擁抱這些AI工具。」
塗子沛深入解釋：「人類一直以來都在利用工具來擴展自己的生存邊界，比如汽車和飛機的發明解決了出行問題。現在，我們可以將人工智能工具與我們的『第二大腦』協同工作，從而無限擴展我們的思維邊界。這樣一來，我們既能夠保持個人思維特點，又能夠借助Chat GPT強大的計算能力來提高我們的邏輯思維水平，從而解決更為復雜的任務。第二大腦是數字記憶和類似於ChatGPT等AI工具的智能算法結合體，使用第二大腦就是腦機協作。在腦機協作面前，所有的人類大腦都會失去優勢。基於人腦的思考和分析無法與腦機協作相提並論。未來，人工智能不會取代人類，但掌握腦機協作的智能增強人將會取代那些普通人。高層次的、專業化的腦機協作是人類升級的必由之路。由於有第二大腦的存在，腦機協作所創造的發明的知識產權也可以歸屬於個人名下，從而激發人們能夠無限擴展生存邊界，成為『智能增強人』。」
塗子沛進一步補充道：「人工智能本身也需要人類的監督和幹預，以確保其使用的合法性和公平性。雖然人工智能可以更好地為人類服務，但必須確保其不會取代人類的作用。我們需要積極研究和投入，以確保人工智能的發展對人類有益，並遵守道德和法律規定。」
記者問塗子沛：「作為一位科技思想家，您如何看待人工智能在21世紀的地位？」
塗子沛回答道：「我認為，人工智能是21世紀的一場顛覆性的技術革命。它將成為人類文明發展的重要推動力量。從蒸汽機到內燃機再到互聯網，每一次科技革命都讓人類社會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人工智能將帶領我們通向智能型的社會。」
塗子沛繼續對人工智能的發展現狀進行舉例探討，他說：「全球熱門的ChatGPT是一款由OpenAI研發的大型語言模型。其訓練的目的是實現能夠理解和回答各種人類語言的人工智能機器人。
自2017年GPT-1推出以來，OpenAI已將該技術不斷升級至GPT3.5版本。值得一提的是，斯坦福大學最新的研究表明，原本被認為是人類獨有的心智理論（Theory of Mind，ToM）已經出現在ChatGPT背後的AI模型中。心智理論是指人們理解他人或自己心理狀態的能力，包括同理心、情緒、意圖等。研究結果顯示，davinci-002版本的GPT3已經能夠解決70%的心智理論任務，相當於7歲兒童的能力。而GPT3.5（davinci-003），也就是ChatGPT的同源模型，已經解決了93%的任務，相當於9歲兒童的心智水平！然而，在2022年之前的GPT系列模型中，還沒有發現解決這類任務的能力。這些研究結果表明，AI正在通過自我學習不斷進化。
可以預見，隨著科學技術的不斷發展，人工智能將成為推動社會變革的主要力量。人工通用智能 AGI（Artificial General Intelligence）將比很多人預料的來得更早，毫無疑問，AI將重塑世界。」
四、為讀者創業賦能
記者問：「有一位同事讀完了《第二大腦》這本書，他對於數字遺產傳承的商業應用特別看好，準備棄文從商，專註實踐第二大腦的思想觀點。那麽，他想知道利用現有的真人成像 da ni技術和語言模型技術，實現已故親人與後代的對話是否可行？普通人能否實現永垂不朽的夢想？這聽起來很酷！」
塗子沛回答：「當前的技術已經基本成熟，完全可以開發出產品應用。數字遺產傳承是一場新的文化變革，它涉及傳統禮俗和法律等諸多問題需要解決，如果想實現商業化應用，仍然需要克服一定的技術難度和投入相當的資源。我當然願意支持和賦能幫助《第二大腦》的讀者踐行他們的夢想，並為他們連接相關資源。
塗子沛繼續說：「我相信，一個人最有價值的遺產不是金錢和房產這類物質資產。著名德國哲學家叔本華一生沒有結婚也沒有後代，但其思想對近代的學術界、文化界影響極為深遠，從18世紀一直流傳至今。現在有了第二大腦，這意味著不但我們可以和古代的君王、哲人實現對話，普通人也有機會留下自己的數字遺產，這種遺產不僅有文本、回憶和照片，還包括一個人的靈魂和思想。通過第二大腦和人工智能的協作，為逝去的記憶添加了永恒價值，起到減輕人們因失去親人帶來痛苦的作用，推動人類對生命最終價值的追求。我預祝這位讀者朋友創業成功。」
五、第二大腦如何影響世界
記者問：「您認為第二大腦會對社會、經濟、政治、文化產生何種影響？」
塗子沛說道：「這是一個重大的問題。可以說第二大腦帶來的影響是多方面的。從經濟角度來看，企業的第二大腦將提高生產力、降低成本、增強競爭力，進而帶動各行業的升級；從政治角度來看，政府的第二大腦可以更好地了解和分析民眾需求，預測社會問題的發生，製定更為科學和人性化的政策，提高治理效率和公共服務水平，從而為國家贏得競爭優勢；從文化角度來看，個人第二大腦的應用將推動人類對知識獲取和使用方式的變革，促進知識的普及和分享，進一步推動社會的多樣性發展。」
「第二大腦的應用將對社會生產力和生產關系帶來巨大的變化。那些掌握第二大腦技能的年輕人將比有20年工作經驗的老員工更具競爭力。此外，企業之間的競爭關系也將發生根本性的變化。企業應用第二大腦感知市場關系並快速連接這種關系的能力將成為競爭力的核心。」
塗子沛接著指出：「從獲得國家競爭優勢的角度來看，「第二大腦」的普及需要得到國家層面的認可和重視。值得註意的是，「第二大腦」的信息采集和智慧積累需要漫長的過程，並需要不斷地教育和文化認同。因此，應該讓中小學生早早地開始學習並使用第二大腦。如果中國的孩子從10歲就著手建設自己第二大腦的技能培養，這將成為中國的國家優勢和華人群體的核心競爭力。」塗子沛認為：「這個建議應該上升到國家戰略的高度，成為實現中國夢的重要而有力的抓手。」
「 隨著大數據文明和人工智能文明的到來，數據已成為文明的中心，數字文明的話語權也將成為國家和民族在國際交流和競爭中的關鍵要因。為此，中國必須學會利用「第二大腦」來找到向世界傳播華夏文明的「關竅」。建立屬於自己的數字話語權。這需要執政者具有高超的政治智慧和戰略眼光，以及國家層面和民眾之間的共識和協同配合。只有這樣，中國才能在數字文明時代實現超越，為人類文明的發展註入新的中華動力。」
六、思想家的使命未來
記者問：「您未來在寫作和投資方面有何計劃？」
塗子沛回答：「目前還沒有具體的寫作計劃。我認為圍繞《第二大腦》還有很多值得做的事情，可能需要五年的時間。對於投資，我的態度是開放的，將會根據機會做出決策。我計劃在未來三到五年的時間裏，重點指導幾家有潛力的企業，幫助它們將產品推向市場。我同時也擔任一些科技公司的董事和顧問。我會投放一些精力在中國，希望幫助一到兩家企業成為行業明星。」
記者問道：「作為名人，您已經獲得了很多贊譽。請問您如何評價自己？什麽是您的人生終極目標？」
塗子沛回答道：「走在紐約街頭，我看到了洛克菲勒中心、帝國大廈等令人驚嘆的建築。作為一個思想者，我相信在人類的知識和思想的世界裏，有很多思想之塔可以比肩物理世界的建築，它們更加持久、影響更加深遠。我的人生使命是在這個世界上增添一些新的思想之塔，讓人們可以在其中徜徉並受益，給世界帶來正向、深遠、持久的影響。如果在我面前擺著一座金山、一座大廈和一本巨著，我會毫不猶豫地選擇那本巨著。
我熱衷於對一兩句話進行深思熟慮，思考它們的內涵和外延。我相信一句話、一個理念、一個思想可以改變世界。思想是一種無形的力量，它是改變這個世界最強大的動力。特別是對於發展中國家，我相信思想的價值。因此，我選擇思考、尋找和傳播能夠為社會帶來變革的理念和方法。我經常提醒自己需要時刻觀察世界，了解有哪些想法和概念可以改變世界。
我喜歡獨處，可以忍受孤獨。大部分的作品都是我獨自完成的。完成一本書的寫作通常需要很長的時間，我能做到長時間、幾個月不外出。有時我會去打球、聚餐，這是為了更好地思考和獨處。大家都知道，歷史上超越時代的思想家往往是非常孤獨的。我的定位是一個大眾化的、接地氣的思想者，只領先大眾一小步。我特別希望為中國社會和華語世界釋放這一小步的價值。」
塗子沛繼續說道：「我認為一個人最大的價值在於為社會和人類做出的貢獻。我堅信每一個人都應該有自己的使命和責任，去影響和改變這個世界。」
塗子沛自豪地表示：「我第一本倡導大數據的作品，出版時間比美國同行的作品還要早，我也是在華文世界第一個提出『第二大腦』理念的人。但是，我並不會因此而止步不前，時代變化萬千，只有不斷學習和創新才能與時俱進。我的人生終極目標是成為一個有溫度的科技領域的學習者、思想者、教育者和實踐者，為更多的人帶來智慧和啟迪。」
他接著說：「當前中國社會迫切呼喚政治家、哲學家和思想家，而我也希望在科技如何影響社會方面有所貢獻。我想要將自己的思想和智慧傳遞給社會，引導決策者、年輕人和孩子，讓他們更好地應對未來的挑戰。我相信，只有思想智慧才能影響後代，讓人類變得更加強大。使命召喚我要再努力幾十年，去實現我的終極人生價值。」
結語
感謝子沛老師慷慨分享、寶貴時間和睿智觀點。通過他的新書《第二大腦》，我們認識到人工智能時代已經到來。本次訪談的提綱也正是腦機協作催生創意的產物。如今，腦機協作已經滲透到我們生活和工作的各個方面，無論人們是否醒來，它都深刻地影響著我們的生活。
塗子沛是大數據和人工智能領域的啟蒙者、教育家、思想家、踐行者和敲鐘人。他對技術與社會、發展與文明的關系有著獨特的洞察和思考。他懷抱著傳播科技思想的歷史使命，致力於為中國的科技創新發展做出有益貢獻。為此，他曾放棄了在中國的高官厚祿，遠赴美國探索科技治國的途徑，這需要極大的勇氣和智慧。他所追求的不僅是對技術本身的探索，更是為推動人類文明的進步而努力前行。
塗子沛的思想，凝聚了他紮實的專業知識體系和天賦異稟的才華。他具有非凡的判斷力、總結能力、決策力和執行的勇氣，同時兼具學術獨立性和開放性。他的著作《第二大腦》是其三十年工作學習和經驗判斷的集中表達，也是多年來他對世界細心觀察思考的價值體現。這本書中包含了許多閃光的智慧，不僅僅是對科技的前瞻性思考，也是對人類自我認知發展的重要啟示。
《第二大腦》一書的創造性貢獻在於將人類大腦、數字工具和人工智能算法相結合，無限拓展了人類效率和創造力的邊界。它不僅是一本幫助人們開拓成功人生、深察自我的思想啟蒙教材，更是一套實現個人智能增強的工具書和方法論。書中強調的「腦機協作是人類真正的未來」這一重要思想，必將得到社會各界廣泛的共鳴。這一理念在科技應用領域將產生巨大影響，推動人類社會邁向更加美好的未來。
文字：「華人傳媒」首席記者 胡誌偉博士
照片由被采訪者提供
胡誌偉簡介
上海天狐創意設計股份有限公司創始人，曾在國有企業和股份製公司擔任總經理和董事長。
2011級香港城市大學（DBA）工商管理博士；復旦大學2006春EMBA；復旦EMBA同學會理事；復旦大學校友導師；復旦EMBA文創協會副會長。
公開發表過《創意公司品牌塑造-基於品牌信任轉移的視角》的博士論文。目前旅居美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