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我有個大姐,個性爽朗,能幹又慷慨,樂於助人,是我最尊敬的姐姐。她和大姐夫只生了一個兒子。兒子從小到大都是我們下一輩小孩的模範,不僅品學兼優,人也長得英俊瀟洒。
享譽全球的影片《廣島之戀》、《情人》是法國著名女作家瑪格麗特、杜拉斯的代表作。
問:我和甲從十一歲就是國內上下樓鄰居,他從小就是個很好看的男孩。後來我們全家移民來美。在美國上高中時,聽說甲一家三口也都出國了。在我青春少女期,甲就是我心目中的偶像,一個高大的“黃曉明”!我非常興奮地打聽他去哪所大學,總算老天不負苦心人,我又和他在大學見面了!
五十幾年前,我還在讀高中時,有一天,一位同學突然拿了一張照片要送給我。照片上的人並不是他,也不是我,是一個美國西部電影名星的半身照。他說之所以要送給我,是因我和那個明星長得很像。
常常有讀者會好奇地問我寫文章的目的。我想,這和平常我看病的方法多少類似,我希望人人都能擔任自己的心理醫師,給自己增長智慧,更瞭解自己,學會看清楚自己在家庭中的角色。我很喜歡傾聽對方的童年和家人的運作與互動,讓讀者或對方能借由訴說,看清自己在家中的劇本和故事,這包括父母,子女,兄弟姐妹之間的互動和各人扮演的角色,因為人往往一再地會重複自小扮演的角色而繼續扮下去,小時候的家庭環境,也會深深地影響人一生很多的行為和想法。
說起尷尬事,相信所有智商健全的人都會或多或少地經歷過,只是有些人願意把它作爲笑談與人分享,有些人將它作爲羞辱掩埋於心。我屬於前者,從來都將人生中困苦和掙扎的經歷看做是一次文人在心靈上的跋涉,以及到達終點時可以與人分享的那份雲淡風輕。然而,有一件事是我早該與人分享,却至今都不能肯定我是否可以將它像故事一般地講述出來。太痛,痛到不願意去想!現在,我用英文字母的“P”,代表英文Pain(痛)字的縮寫,來講述這個尷尬的故事。
問:我結交了一位有著多年躁鬱症病史的女友,我們兩人論及婚嫁。雖說她有可以維生的技能,但是我的父母都非常擔心婚後能不能正常生活,特別擔心她的精神疾病會遺傳給下一代,因此我們婚事告吹了!
與年逾八旬的老父親在炕頭閑聊,身邊的手機響了。電話是一位好友打來的,聲音有些沉悶,似乎在極力壓抑著情緒,我頓時有了不祥的預感。
【寫在前面的話】五十年前文革開始,同當時成千上萬的知識分子一樣,母親作為資產階級的典型遭遇到批判和迫害,年紀輕輕就離開了我們。在這裏我回憶一下母親對我的養育,以此悼念在我心中永遠美麗、睿智和善良的母親。
我和先生是第一代移民,二十六年前來美時已過而立之年。那時的中國留學生都是手攥空拳,漂洋過海,除了夢想,毫無後援。一開始,我先生在加州大學電影系讀碩士,憑著對電影藝術的熱愛,進修了一年。一年的學習令他幡然醒悟,中國人在美國從事電影藝術,根本無法養家糊口。儘管他非常熱愛電影,但不得不面對現實。經過一番內心掙扎,决定考法學院。
【編者按】華人在海外已經不是從前的純少數族裔了,幾乎每個人在异國他鄉都有一個小群體,可助一臂之力;可溶思鄉之愁,可解燃眉之急!怎樣把這個小團體發展鞏固好,讓她長時間的具有生命力,可能對於很多海外華人都有現實意義。南加的“七月生日群”給我們做出了一個榜樣,相信您和您的朋友們可以做得更好!
問:我和先生是中國來的新移民,我們兩人讀完研究院,就留在美國安居樂業,兒子是在美國出生,成長。這個兒子從小就很聼話,聰明好學。現在長大了,在X名大學攻讀法學院。因為家母早逝,家父一直在國內和我唯一的弟弟一家人生活。
回顧歷史的那一頁,一九四九年以前畢業的大學生統統被劃為“資產階級知識份子”的範疇,屬於遭受歷次政治運動衝擊的“弱勢群體”。然而,正是這個“弱勢群體”爲民族的興旺和國家的强大忍辱負重,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歷史銘記了他們的功勞和苦難。
在父親節來臨的時候,我想大聲地對您說聲謝謝。謝謝您總是陪伴在我身邊;謝謝您對我的關愛、鼓勵和支持。從我出生開始,您就一直在我的身旁。陪著我慢慢地長大,盼著我慢慢地懂事。
事情得從頭說起:我和先生育有二女,兩個女兒、女婿都是美國頂樑柱。他們也都育有優秀的子女,我們三家都是篤信天主教的信徒,含飴弄孫。小女兒A的大女兒B*(是我的最大外孫女)一向和我們最為親近。因為當時我們比較年輕,曾經帶過她多年。